“文远有何妙计?”
“郡守大人,鲜卑人善于养马牧羊,麾下皆是骑兵,他们往往不会驻兵城内,而是靠河岸扎营,便于马匹饮水。”
“阴馆附近最大的河便是漯河,鲜卑必定驻兵河岸,我们可以趁夜色袭击营地,必定大破鲜卑。”
张辽一脸信心十足道,
“郡守大人,此事凶险,我军骑兵仅有五六千人,鲜卑骑兵过万,而且都是精锐之师,夜袭不胜,使骑兵损耗,我等岂非失去战场主动。”
“我汉军以步兵长枪结阵,可破鲜卑铁骑,再以骑兵侧翼突击,鲜卑必败。”
都尉苏尚劝说道,
见状,
张辽请战道,
“大人,张文远愿意立下军令状,此战不胜,提头来见。”
“不用说了,我已有决断,张文远,岳鹏举,霍景桓三人点齐所有骑兵,今夜随我偷袭鲜卑营地。”
刘如意很快就拍板,
率领所有的六千多骑兵出发,
趁夜色直奔阴馆附近的漯河。
与鲜卑马相比,
中原马稍逊一筹,
正面厮杀对汉军不利,
只有出奇兵才能够减少损失。
下半夜,漯河营地,
上万鲜卑骑兵扎营于河岸附近,
附近水草丰茂,可供饮马喂食之用。
营帐内,
扶罗韩正在睡觉,
忽然听闻号角鼓吹,人马传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