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自己让江九娘两天就背下《卷耳》是不是太严厉了?
到时候她没背下来,难道自己真的拿着竹条打她手心?
她手常年劳作虽有些粗糙,但手心是嫩的,这竹条打下去多疼?
陆淮攥紧了手心,恨自己为啥就说两天,说五天不好吗?
外间的蟋蟀和蛙声不断,陆淮在这两种声音中逐渐睡去。
日子过得快,转眼便两日过去,江九娘在陆淮身前完整的背完了《卷耳》。
一字不落,一字不错。
陆淮心道:看来他是多虑了。
她聪明又勤奋。
陆淮又教她念完另一首,又让她两日内背完,江九娘微笑着答应,拿着宣纸回了家。
陆淮已经回来五日了,府考成绩应该已经出来。
他回了陆家,见傅白一身白色长衫坐在茶厅,正等他回来。
他笑道:“傅兄可是有好消息给我?”
傅白起身道:“你怎知就是好消息?不过…确是好消息。你府考又是第一,顺利参加下半年的院考。”
陆淮坐在茶桌前,拿着茶杯饮了口茶,道:“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傅白道:“你怎么就这么有把握呢?”
陆淮道:“就是这么有把握。”